气死更多宁嬷

锡常,但牙痛文学,可能还有宁苏边角料

再说一边是锡左哪怕我会把1写的非常0(什么,,,


无锡又牙疼了,这种该死的非疾病苦痛像是上天赐给聪慧伶俐体贴合群人见人爱江南嗜糖美少女的唯一弱点,尖锐而急速地楔入牙根使她握紧双拳连耳尖都颤抖泛红。如同徐州把她的施工队开到口腔里电钻和挖掘机刺啦刺啦撞击从鼓膜到心脏,持续又要名的疼痛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天啊,哪怕花光积蓄也要去看牙医,她现在一口甜味也不想念,什么白糖红糖焦糖方糖粽子糖冬瓜糖棒棒糖,救命啊,她要把它们统统倒进太湖,让全江南的人了解牙疼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她在发烧,她痛得头晕目眩,她没有力气,她瘫在柔软的办公椅上转着圈轻声啜泣。天啊,谁来救救我,她现在走不动路也没法打字更没法呼救。天啊,天啊,哪来的笑声,边笑边催命一般呼喊她的名字。无锡!无锡!!锡锡!!!——谁还要跟她讲话,宗桑,她想冲上去手提吴钩把她嘎了——小锡锡怎么不理姐姐呀!!!——她就知道是那个女人,啊啊啊,常州,常州常州常州,自称为她的姐姐,尽管自己耐着性子咬牙跟她解释了无数回那个她所惦念的无锡县已经死了死透了死无葬身之地死得不能再死了她还是坚持让自己喊她姐姐,这个唯一能让她破防的幼稚恐龙迷妹,毫无年长者应有的姿态。

无锡一般不搭理她,毕竟她可是聪慧伶俐体贴合群人见人爱江南嗜糖美少女,怎么能跟一个经济不如江北人天天盘算让自己投怀送抱的头发长见识短小女人一般见识,可是在这个生死攸关的当口她难以控制情绪。喊什么喊!我又没死!她捂着火烧火燎的腮帮子气得大叫,同时因为痛不欲生而吧嗒吧嗒落泪。对面比她还矮上半截的娃娃脸女孩惊到不知所措,脑子疯狂转动才理解了现在的情况——

“你你你......老毛病又犯啦?!!!我送你去诊所!!”

 看到那双橙色的眼眸紧张地眨动着,无锡叹了口气,无力地挥挥手,口齿不清地回应道:“栓惹,李扶偶愧优异日。(算了,你扶我去休息室。)”

常州这样做了。她小心翼翼地挽着倒抽冷气的无锡走到不远处江苏办事处苏南休息室。苏州不在那里,她今天去国外出差拉订单,顺便给她们姐妹俩一点个人空间叙叙旧情,说这话的时候她挤了挤眼睛然后坐上了去禄口机场的出租,南京在她后面边看表边催促。常州把无锡在软榻上安置好,拉了自己恐龙图案的空调毯给她盖上说睡吧,你小时候也经常牙疼的,睡着了就不疼啦。无锡感到张牙舞爪的疼痛已经麻痹了她的理性思维,只有捉摸不透的视觉主导着她的情感。发热的脸庞似乎在往外肉眼可见地蒸腾着热气,迷蒙中她看见常州把她的糖罐小猫一样扒拉出来统统丢进了垃圾箱,一个恐龙造型的垃圾箱,张着血盆大口和嘟着嘴皱着眉的常州怒目相对。笨蛋锡锡,让你吃让你吃。你们这群诱惑我妹妹的妖魔鬼怪,恐龙先生会你们统统消灭!

无锡又想哭了。常州你过来。她忍痛开口。怎么啦?常州赶紧跑过来蹲下,顺着无锡虚弱的手势把耳朵凑在她口边。

姐姐。无锡。轻不可闻地。清晰可辨地。细若游丝地。如雷贯耳地。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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